“孩……他妈妈……拿木盆……来……呀!”
一个瘦削的男人正在台上排练着蹩脚的中文,台下几个亚裔老头像鸭子一样嘎嘎嘎的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厚礼谢特,陈,你们的语言太难学了。为什么我不能直接叫珍妮的名字,还要叫孩子的母亲?”
他笑着朝观众席上的侧面看去,他的妻子珍妮坐在一张藤椅里,怀孕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。她一只手轻轻放在肚子上,另一只手捂着嘴,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味。”
老陈把二胡放到一边,笑得嘴都合不上了,“洋相还得……哦,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,有些意境只有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才能表现出来。不过你的中文的确进步的非常快。”
“些些。”杰克·内皮尔也笑着点点头,“后面我该说,我……可杆上……这波啦……”
几个老头又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砰!
笑声戛然而止。作为生活在哥谭的市民,他们对这种响声再熟悉不过了,倒也并不太担心。毕竟那些帮派之间就算争来斗去,谁也不会拿一群老头子来立威。
那只会让人耻笑。
但他们依旧把声音放轻了许多,毕竟让外面的帮派成员觉得自己是在挑衅就不好了。
“先别练了。”老陈朝内皮尔招招手,“我教你一段报菜名,你要是三天之内能练到醋溜肉片,老刘就请你吃那个菜。”
“嘿,为什么要我请?”旁边的老人叫了起来,“这可是你答应的。”
“因为你是开饭馆的呗!”老陈拍拍内皮尔,“我觉得你真有喜剧天赋,抓紧练一练肯定能超过去年那个大山。我给你联系联系国内,说不定就能上春晚,那可是有十亿观众的舞台。”
“哇哦,那太疯狂了。”杰克·内皮尔激动的站了起来,但远远的,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。
“没错,这真是个笑话。”
所有人都回过头去,活动室那扇单薄的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了,一个身影斜倚在门框上,逆着光。
起初只是一个剪影,然后他迈着介于舞蹈与蹒跚之间的古怪步伐走了进来。
他的绿色的头发像一丛被恶意染色的乱草,惨白的脸庞如同刷了劣质油漆,嘴角用猩红油彩划开直到耳根,形成一个癫狂的笑容。他穿着件紫色西装,外面套着防弹背心。背着一支缠着胶带的步枪,一只手里抓住一团红色的围脖或是头套,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像电工工具包的沉甸甸的袋子。
活动室里的空气凝固了。老人们僵在原地,珍妮的呼吸变得急促,手下意识护紧了腹部,担忧的看向杰克。
杰克·内皮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,他盯着门口那个身影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撞得肋骨生疼。一种怪异的感觉攥住了他。
他不认识那张脸,但仿佛在梦里、在记忆最模糊的角落里见过这种癫狂的韵律。
既熟悉又陌生,就像在镜子里看见一个扭曲的倒影。
那个绿头发的人歪着头,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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